我永远存在于童年时代

偶然翻到「春夜」一张,才懂卷首语作者看木心画作感动至深的模样。
蔡老师说,你心中本无景,无音乐,无单簧管无蓝调,那些景与音不由眼睛耳朵来,而是来源于认知经验。
初看木心画作,制作方法也不难,偶然成分占大多,其中勾勒细节也不知典故,题名亦晦涩。虽由现代人在遥远彼岸所作,然大有当代观念之象。
又想起,童明、陈丹青等,将其在文学上的地位定义至唯一与特殊,深以为然,却觉得画作上与他人并无大差别。
这样想来,木心画作就是要来颠覆三观的了。
虽然在制作,构成等等方面无特别新奇之处,但那些题名和依势作型的勾勒,恰恰说明他对偶然形成的造型触发的感想,而那些感想并非凡夫俗子浅薄人类能懂,你看他文字,腹有诗书的模样,单用文字就能俘虏多少人。简言赅语背后的思想密度更是深刻,回味力非比寻常。他的画,简单是简单,然而看不懂。不是乱画乱题,而是我有理由相信,他画中观念的力度和分量。这些画作,不可用习以为常的尺度去评价。而我,此时,甚至很久以后,可能都没有办法站在一个够高的地点去看懂他和它们。
啊,神跟人的差别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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